两個极端。
可就是这么一个姑娘。
现在居然莫名其妙蹲在小区门口,看见人还神神叨叨的特意转过身去。
这一幕。
只让陈景想起了昨天晚上,隗楠被老头子骂拉野屎的那个画面。
有点滑稽,也有点古怪。
“又是这个鸟人……”隗楠嘟囔道,“蹲在这儿神神叨叨的……搞不好是想偷铁围栏去卖钱呢!”
她偷没偷过我不知道。
但你应该偷过吧?
陈景满脸怀疑地看了隗楠一眼。
就在这时。
老头子像是福至心灵般,眼中精光一闪,忽然分析出了言雀蹲在大门口的原因。
“有的鸟被关在笼子里的时间久了,肯定也想出去散散心……”陈伯符话没有说得太明白,但他知道,他聪慧的乖孙子应该能听懂。
果不其然,陈景听了就点头。
“怪不得,我现在就去找言雀,把她那只大乌鸦接出来溜溜,天天关在楼顶上也不是个事啊……”
陈伯符恨铁不成钢地瞥了陈景一眼,似乎有些忍不住想骂脏话。
但到最后,他也只对乖孙子憋出来两个字。
“算逑。”
说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