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陈景不动声色地说道。
“哦,手劲不小,后生可畏!”猪倌欣慰地笑了。
“猪倌大人。”
肯尼尔面沉如水。
他已经看出了陈景与猪倌的关系非同一般,说话的语气不由变得凝重起来。
“叛逃隐修会的人,我们有资格捉拿。”
“谁说你们有资格?”猪倌用一种看傻X的眼神看着他,很奇怪地问道,“议会的律法有哪一条是这样规定的?你说给我听听?”
“你……”肯尼尔愣住,颤抖着解释,“你们上次明明说我们有资格的!现在怎么……”
“对嘛,你都说了,那是上次。”
猪倌将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慢吞吞地摸出来一根雪茄。
他刚点上抽了两口,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个少爷要伺候,急忙回头看向陈景。
“景景,你也来一根?”
“不了不了,我不会……”
“不会?真好!”猪倌逮住一个机会就捧,宁杀错不放过的精神让陈景都有些不好意思,“抽烟对身体不好,不抽烟是对的!”
“您先忙正事吧……”陈景满脸的无奈。
“欸对对!正事!”
猪倌急忙回头看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