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教堂里连杀了三个主教,还弄死了一个叫荷光者的修道士……”
这些都是从“里世界陈景”的记忆里挖出来的。
说实话。
当陈景想到这件事的时候,他都感觉心里瘆得慌。
“那個叫荷光者的人……好像是教皇唯一的学生对吧……”
陈伯符皱着眉点头,说是。
“这不就对了。”
“议会的人,你得罪得差不多了。”
“隐修会的人,你也得罪得差不多了。”
“其实这次与其说是要站队,还不如说是我们自己要做出一个选择……”
陈景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将目光移开,继续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节目。
“现在局势紧张,外来的教派一直在想方设法入侵永夜城,所以这两个势力,我们必须先除掉一个,否则我们不会有安生日子。”
“我们一直保持中立不就行了?”陈伯符一脸苦恼地说道,“让他们投鼠忌器……是这么说吧?”
“怕就怕他们会联合起来先弄死我们。”陈景苦笑道,“说句不好听的,爷爷,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能随便咬死人的疯狗,没人会信你真的能保持中立……”
“你这是什么比喻啊!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