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每到周六周日都会回来,两人已经相熟,做饭也配合默契。
“我叫叔,你叫师兄。”放下淘好的米,郭尔秋手托光洁下巴,若有所思道:
“我不是比你免了一辈?”
“各论各的。”方正笑道:
“你要是愿意叫我师叔也没问题。”
“去你的。”郭尔秋翻了翻白眼:
“我才不叫!”
“对了。”方正好奇问道:
“今天你不是该上班的吗?”
“律所出了点乱子。”郭尔秋闻言轻叹:
“天盘山里面的墓葬群听说过吧?”
“几天前,一伙坏蛋偷袭了挖掘墓葬的考古团队,抢了些东西跑了,有位大佬当场丧命。”
“这跟你们律所有什么关系?”
“我还没说完哪!”
郭尔秋继续道:
“律所手头有几个案子跟非法买卖文物有关,现在因为这件事被人针对,工作也进展不下去。”
“今天又有人去律所闹事,周叔担心我的安全所以把我送回来。”
另一边。
“师傅。”周平好奇问道:
“您怎么想起来收徒了?”
“我这把年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