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嘛!我跟着胡老二他们打了两把,然后那年轻人就加入了进来,说打一块钱的不过瘾,要打点大的……”
说到这里,朱大河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
“真把我们当傻子呢!还请我们喝啤酒,吃烤肉——我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些家伙没安好心!”
“你没赌大的吧?”陈月娟着急的问。
“当然没有。爸不是说过嘛,家里不赌博。打个一块钱的消遣一下还行,大的不干。”朱大河说道,“咱们村里被赌害的家破人亡的就有好几家,我能不知道?”
村里的确有几家年轻人,承包地、养牛养羊挣了钱,然后就被人下了套,冬天农闲的时候就开始赌,这一赌,家就没了。
有人还为此砍了手指头。
没用。
朱羽突然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条消息:
许多拆迁户、城乡结合部发家的小工厂主,会被有心人盯上,专门用黄赌毒给人下套。
不少拿到百万、千万拆迁款的人,不到一个月,就倒在这三样下面,然后一贫如洗,甚至欠一屁股债。
有些人甚至专门盯着拆迁户下套!
不知道那几个外地人……
朱羽留上了心。
他走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