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晋遥大梁着缩盱,有些明白了,恐怕真实的历史上,戍守管邑的就是眼前这个青年了。
“魏人守管邑,威逼大梁,你是认真的?”晋遥缓缓开口问道。
“仕于秦,自当尽心竭力!”缩盱也不闪不避,自信地说着。
“好吧,那就去准备,即刻动身前往陶邑!”晋遥没有再说其他,点头答应下来,毕竟自己夺了人家原本的功劳。
“盱身无长物,唯有一命,可奉君王!”缩盱微笑说道。
晋遥点头,带着缩盱返回了墨家驻地,而王贲则是要回家准备一些东西。
“缩盱自荐?”王翦听着王贲的话,然后点了点头道,“若没有先生觐见大王,也是这个公乘会提出这样的决策,倒也是能理解!”。
“父亲,孩儿此行应当注意些什么?”王贲请教道。
“管邑不可久守,保全性命吧!”王翦迟疑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该教的早就教了,现在他也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活着回来。
围攻管邑,还要戍守管邑,等待合纵大军回师,那就等于是这五万大军会成为一枚钉子钉在新郑和大梁中央,可是能威逼两国都城的同时,也等于是要面临各国合纵大军的围攻。
此行真实就是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