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在这样的路上颠簸,心里很不是滋味。”
“额?”肖诗语惊讶的看着严鑫,“你就为了这个不开心吗?”
严鑫点头:“是啊。”
然后又解释:“你可能不太清楚,我其实我是一个特忧国忧民的人。”
肖诗语看着他,感觉有一些好笑——一个十八九岁的乡村少年,想这些问题做什么呢?
笑着说道:“这样啊?要不你努力的挣钱,过几年捐个几百万,把这一条路给修好?”
严鑫一挥手:“就这么说定了,五年之后,这条路还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就捐钱把这条路给修好。”
他能够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不要五年,甚至不要三年,这条路就会修成一条水泥路。
开出租车的师傅在前面开着车,后面两个年轻人的话也听了一耳朵,这个时候开口了,笑呵呵的说着:
“真要有那么一天,我们开车的可得谢谢你了。”
他当然知道这个少年就是信口开河,在女孩子面前吹牛。
他说这话也就是凑个热闹,打趣一下。
严鑫也笑着说道:“不用谢,都是我应该做的。”
再开了几分钟,出租车就在颠簸中开到了严鑫的村子,然后又开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