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鑫在发出那篇日志之后的第二天,晚上七点多,顾茹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笑着问他:
“我昨天喝多了酒,说那些什么话我都不大记得了,没有说什么胡话吧?”
她的笑声有点不大自然,显然是有些担心昨天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自己说了什么过头的话。
“没有, 就是感慨了一下人生,”严鑫笑着回答,“我可以向你保证,任何儿童不宜的内容都没有。”
听到严鑫这么说,顾茹这才放轻松一些,发出了轻松的笑声,又问道:
“你日志里写的那一个《来日方长》, 提到的那个朋友, 是我吗?”
“茹姐一猜就中。”
严鑫夸赞了一声,然后说道:
“是的,听茹姐讲了那么多故事,有了一些感慨,然后就写了这么一首歌。”
顾茹欣慰的说道:“我就没有猜错,这是你写的一首歌,可以唱给我听吗?”
“可以啊。”严鑫道。
“那我就录音了,”顾茹道,“这个歌词我看得很有感触,要是曲调也好,你就给我吧。”
严鑫:“没问题。”
这个时候他在自己的卧室里, 没有旁人在, 就不需要清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