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鑫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些什么,在她面前站了半分钟,然后又尴尬的解释了一句,声音比较低:
“那个……茹姐她……是这样的……她觉得年纪大了,想要有个孩子了,然后又找不到一个适合的对象,所以让我帮帮忙……”
他的解释很荒谬,难以让人相信。
虽然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但还是很荒谬,就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解释难以让人信服。
肖诗语当然也不会相信这样的解释。
——这明明就是偷腥,怎么还整成乐于助人了呢?是不是还要给你送个锦旗啊?
她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他居然向我解释了,虽然理由很荒谬,但至少有这个态度,说明我在他心中,也不是可有可无的那种。”
不管多不合理的理由,那都是一个理由,这证明的是一个希望她理解或者原谅的态度。
这一个态度,对现在陷入到深度自我怀疑中的肖诗语来说,是很珍贵的。
——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客厅里听着卧室传来那些声音的时候,她心里最多的不是气愤,而是不安,是那种自己即将就要被抛弃的不安。
放弃了尊严,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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