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的手却因为常年干活,有些粗糙,手上已经有了老茧。
触碰到沈月蓉的手腕时,沈月蓉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苍蝇似的,她飞快把手抽回来。
“我还要替爹娘办事呢,不能再耽误了。”
沈月溪本意只是想表达自己的一份心意,原本也不打算再拦着月蓉离开,闻言更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月蓉真的开始在改变,她的付出和牺牲没有白费。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沈月蓉一出大牢,便一脸嫌恶地将手串给拨弄下来随手丢弃。
接着她取出手绢,反复擦拭手腕,直到白净的肌肤上隐隐泛红,这才停下动作。
大牢内。
沈月溪噙着浅淡的笑,上扬的唇角怎么都放不下去。
看到一旁沈月蓉送来的馒头,她压着笑,照例将这些馒头分给牢里的人,自己只留下半个,打算等饿了再吃。
谁都不知道馒头里被下过药。
到了半夜时分,吃过沈月蓉送来的馒头的犯人,纷纷毒发,不治而亡。
“为、为什么会这样……”
沈月溪脸色苍白,瘦小干枯的身体不断地颤抖。
她看着稻草堆边,这些尸体已经开始发硬。
这其中就有那个受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