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打算认真查案!”
“我看这个县官的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和那个秃头是一丘之貉!”
“三日后就要问斩沈月溪,这可怎么办,有没有办法能够改变这一切?”
众人谴责、质疑县官的办事能力,更多的则是在为沈月溪担心。
尽管他们知道,沈月溪既然能活到现在,当时必然出现了某种转折,可即便如此,他们就是无法按捺住那种焦急不安的情绪。
三日时间在光幕上不过一个转眼的功夫便过去。
这三天里沈月溪在牢里遭受各种欺凌,身上遍体鳞伤,几乎看不见完好的肌肤。
负责押送沈月溪的衙役见她可怜,摇了摇头,在将她送到刑场之前,把一个窝头丢到沈月溪跟前,“吃了吧,希望来世好好做人。”
尽管只是出于同情,可这仍是沈月溪这么久以来收到的难得一份善意。
她眼眶酸涩,颤颤巍巍伸手捡起窝头。
窝头的味道实在算不得美味,但却足以果腹,沈月溪甚至不舍得把这份象征善意的施舍吞进肚里。
天空中响起一声巨大轰鸣,大雨随即倾盆而下。
衙役觉得天气有些反常,暗骂一声晦气,只好暂时寻了一处地方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