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行走于白斑上,几乎看不到影子,人和影子融为一体。
“你不逃走么?”白榆客气的做了一句开场白:“我其实不介意陪你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牧羊人双手拄着一根拐杖,但他身体站的笔直,并不需要它来维持平衡,虽然看上去头发花白,但一点都不显老。
对方手里的拐杖只是一种象征。
有野心的人不会老。
牧羊人沉声问道:“我们见过?”
“严格来说。”白榆想了想:“是我们第一次见……我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
牧羊人继续问道:“你和我有仇?”
“你是不是面对每一个向你讨债的人都要问出同样的问题?”
白榆活动了一下手腕:“跟你又没有仇,你心里没数吗?就算没有仇,你觉得自己不该死吗?”
他往前一步:“你坐在豪华别墅里,喝着红酒摇着酒杯,谈笑之间,那些坚守职业的好人们一个个含恨而亡,你俯瞰他们如同蝼蚁,弹指可摧毁他们的一切——可你难道没想过,有一天也会这群人被吊死在绳索上?”
牧羊人沉默片刻,他淡淡失笑:“你是想说,自己是个正义之师?”
老人眼神阴鸷:“可你进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