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误会了,我和那個小姑娘并不熟,也没什么关系,仅仅是因为她是英灵血脉,若是死在这里实在太可惜。”白榆否认道。
“那伱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一时兴起?”
“不全是,我之所以要对付牧羊人、蔷薇女,是因为我和他们有些私仇,能借用官方的力量并无不可。”白榆笑了笑:“会觉得我很卑鄙吗?”
“我觉得你很聪明,也觉得你很……”
“愚蠢?自大?”
“是自信。”周柳纠正道:“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了,不做一点伪装么?”
“懦夫才需要伪装。”白榆说。
“你果然自信。”
“不,我的意思是……我是个懦夫。”白榆笑了:“所以我已经伪装过了,你看不出来的。”
好一个水至清则无鱼。
周柳一时间无言以对。
白榆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罐咖啡:“说说你来找我的理由吧,还是私下见面,想来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别说的我好像是在违法犯罪一样。”周柳挺直腰板:“我也是长夜司的大队长,可不做什么知法犯法的事。”
“所以你打算让我来干这些事?”白榆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