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幼被教育不可失了义气,此时怎么都做不到独自逃跑。
他露出了健壮的肌肉,手掌按在了车门上,二阶武修浑身气力迸发而出,心脏的鼓动声宛若战鼓擂动。
……
白榆抬起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拉开了衣领和领带,重新整理好,身上没沾上一滴血和灰尘,除了稍稍流了几滴汗把额前刘海打湿之外。
整理着自己的样貌,同时走向被佣兵们挡在后方的车辆。
他刚刚绕过去,忽然间车门猛地被踹开,金属车门从车上脱落,如同被拽下来的的一只雁翅,朝着白榆的面门飞驰而来,来势凶猛。
白榆直接一脚将车门踢上半空,等车门落下后补上一脚踢了回去。
虽然是一层钢板,但车门的重量并不轻,此时却如同两人足下的足球一样,被踢过来,踢过去。
互相传了三次之后,车门扭曲变形落在地上。
从车里走出来的不是庄道,而是一名光头壮汉,他抬起手,扯下了上半身的衬衫,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皮肤,身上布满了伤疤,甚至还有枪口的痕迹。
周有义握紧拳头,肌肉爆绽,青筋如虬龙,这人就算直接放到港漫里都很合适,画风一看就是能转动磁场的。
他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