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冷汗。
不,不能在这个时候救下苏若即,这会带来的改变太庞大了,因果压力自己承受不起。
白榆看向苏若即,眼神里闪过许多复杂。
这时候的苏若即已经停下了荡秋千:“爷爷?”
她意识到了他有什么话想说。
“哎……”白榆走近蹲下身,低声说:“我只是有些难过,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吃很多很多的苦,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伱吃苦,什么都做不了。”
苏若即的眼神似懂非懂。
“现在不明白也没关系,等你长大一些就会懂了,即便一辈子不懂也无妨,我不打算扭曲你的人生经历,只是希望你能少吃一些苦,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白榆抚摸着她的头发,喃喃道:“这就是我能做到的全部了。”
不能彻底改变历史,但至少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少许的变化并不会多么严重的后果,若是真的导致了严重后果,那也是求仁得仁。
苏若即伸出小手握住了白榆的指尖,总是闹腾的孩子这时候显得乖巧异常。
“爷爷说,若即听。”
“你在高三和大四时,更有一劫,若是自己无力化解,那就留下足够多的线索。”白榆开始说道:“不论是日记随笔书页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