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以为然,今日见到,才觉得那话并不夸张。
那女子穿着一身浅白色绣海棠裙衫,亭亭玉立,沉静清丽。
她只往那一站,身上便似乎镀了一层柔光,格外引人注目。
杨真敛神,面色严肃地问道:“叶初棠,你笑什么?”
叶初棠行了一礼,这才抬头淡笑着解释:“我笑她在公堂之上,当着知县大人的面,居然还如此胆大包天,满口胡话。”
那妇人顿时急了:“你说什么!”
叶初棠侧身,与她对视:“你刚才说,若继续让叶氏医馆开下去,不知还要害死多少人,这意思岂不是我手上已经沾了人命?大概是我消息闭塞,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怎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那妇人没想到叶初棠居然会揪着她这句不放,立刻就要开口反驳:“你——”
叶初棠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又继续道:
“又或是,你不过图一时口快,才故意这么说?但这里是什么地方,一言一行都不得作假,伱当着知县大人的面便敢这样信口雌黄,谁知道你嘴里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所有人都惊住了。
谁都没想到,这看似温柔和婉的女子,一开口就这样犀利。
偏偏这番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