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
可成为人工智能永生的代价，就是没有思想和自己的行为机制。
龙渊的最高权限在帝羲手中。除了帝羲，龙渊不会为其他人所有。
也就是说，帝羲拥有龙渊的绝对掌控权。无论日后龙渊的来去，都是由帝羲决定的。
“你这样说……也是没错。”修墨叹了一口气，“我倒是有些羡慕你了。”
“羡慕……我？”龙渊不明所以。
修墨道：“当个人工智能也挺好，到底是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什么问题都能够用数据和搜索来解答，不是很好吗？”
龙渊问：“那你想成为人工智能吗？”
修墨沉默半晌，道：“不想。”
龙渊歪了歪头，对修墨的话不解。
“因为，我不想像你一样那么木纳，惹人家生气都不知道。活该你没有女朋友。”修墨轻哼一声。
龙渊说道：“女朋友？我的女朋友应该有苏老板来选择，他的命令是我的第一执行法则。”
修墨哼了一声，什么都不用想，连一个人工智能女朋友都可以由苏老板来抉择。
不得不说，被安排好的人生还真的不错。
到底是不需要经历历史上的戴绿帽子的过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