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一丝变化。
那是属于唯一的变化。
虽然唯一当时的意识模糊，但她并非是对外界的一切全然不知。
S对自己做的事情，她都能够感受得到。
甚至于，恢复灵台的时候，在看见狼狈的陆焱的那一瞬间，唯一惊了。
陆秦松了一口气。
看来，S的精神力都已经被自己给磨灭了。
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陆焱。
“将……将军？”
唯一的声音是沙哑的，带着不可磨灭的机械音，有几分冰冷，但也有属于唯一的感情。陆秦觉得，唯一的声音比以前少了几分热情。
陆秦不得不承认，是自己令唯一变了很多。
唯一恢复了神志，在看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陆秦，又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以及不断浸出的血液沾染了自己半身，还有他的全身。
唯一觉得，自己冰冷的机身都在被捂热。
唯一呆了呆，后知后觉才有了维多利娅时候的记忆。
陆秦见她已经恢复神志，却还坐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带着几分愣怔的盯着自己，陆秦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了。
陆秦有些艰难的抬手，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