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恩威并济的手段着实不错,才十六岁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心性手段,很难得。看来,他日后会比镇国公要难惹得多。”
来人附身称是,又回答了敬新磨几个问题,便退出了房间。
“平康坊飞雪楼附近的案子,到底是何人所为,可曾查清了?”都尉府的人离开后,敬新磨叫来一名主事的宦官问道。
“回老祖宗的话,当时冲突爆发的突然,那几个元神境又身手不凡,逃得很快,离开平康坊没多远就踪迹全无,应该是混进了市井,还有人接应,刻意抹去了痕迹,所以……我们的人还没能追查到……请老祖宗责罚!”主事宦官战战兢兢的跪下。
从这座宫苑出去办事的人,若是办差不力,惩罚通常都极为严厉,动辄重刑加身,便是性命也是说没就没。
出乎主事宦官预料,敬新磨这回却没有如何责罚他,只是让他加紧追查不得懈怠,这让主事宦官如蒙大赦。
从都尉府来的人,还没出宫门,就在半路碰见了一个熟人。看到彼此,两人都只是点头示意,没有擅自搭话。都尉府官吏知道,对方在京兆府任职。
不久后,敬新磨离开宫苑,散了散身上的烟气,去见了皇帝,禀报来自都尉府、京兆府的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