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今日这些案子,小儿已经查明过一部分,一应人证物证都在都尉府,这表明就是有人蓄意构陷赵氏,绝非什么正常公案,请陛下明察!”
宋治听得一阵点头。
徐明朗眉头一皱。
码头命案被赵宁和都尉府及时破解,还将郑氏的人当场抓住,这的确是一个破绽,给了赵玄极喊冤的凭证,也是跟刘氏案最大的不同。
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但徐明朗不至于没了辙,当下义正言辞道:“镇国公口口声声奸人奸人,莫不是做贼心虚,肆意攀咬?这跟当初的刘氏何异!
“如果镇国公没有心虚,身正不怕影子斜,那更应该同意三司会审,还你们一个清白,何故一直无端阻拦朝廷正常办案步骤?!”
宋治欲言又止,显得迟疑不定。
赵玄极并不跟徐明朗吵闹,只是更加悲愤的对皇帝道:“陛下,去年代州之事,难道陛下忘了吗?
“当时就有人为了算计赵氏,不惜跟胡人联手,导致王极境修行者都出现在了代州城!臣的孙儿差些没命不说,边关也险些生乱!
“彼时那么明显的案情,人犯到了朝中,被某些文官一审,却纷纷改了口供!陛下,赵氏所受的伤害,至今回想,臣仍然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