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无奈一笑,“我承认,不是我没能力查清更多案子,而是不能这样做。”
赵七月略微歪着头打量赵宁,“你怕陛下忌惮我们?”
“我们已经雷霆扳倒刘氏,若是再雷霆解决了门第苦心布局的陷害,那就太有智谋手段了。”
“不错。扳倒刘氏,我们还能说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若是这回让多个门第联合的大举主动出击,在一日之内就土崩瓦解,那我们也太会阴谋算计了。”
“将门本就掌握军队,若是再比门第还会勾心斗角,皇权岂能容得下我们?”
赵七月深以为然。生在将门世家,她对这些关节本就清楚,又是女子,心思细密,想得多,加之还是长姐,心智早熟,对权力斗争的认知非江湖女子可比。
转念一想,赵七月又道:
“我们一直在避免太过强大,触犯陛下逆鳞,但徐明朗身为宰相,门第第一人,当朝第一权臣,却还在指使门第不择手段的陷害赵氏,陛下必然十分忌惮。”
赵宁点头道:“所以徐明朗越是态度强硬的要三司会审,陛下心里就会越不痛快,越是不能答应。”
“既然陛下会帮我们,我们为何还要去京兆府见械斗案杀人者?案子交给陛下的人去查就行了,我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