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所为何事。”
察拉罕身边,一位年逾半百,看起来很文雅很有智慧的黑袍老者,学着齐人士大夫最喜欢的抚须动作,若有所思的说道。
察拉罕不动如山,淡淡道:“能让公主殿下铩羽而归的人物,自然不能小觑。公主说他是大齐罕有的年轻俊彦,那就绝对不会错。”
在右贤王身边充当谋士角色的老者,一板一眼的道:“说起来,赵氏一族里多是沙场杀伐之辈,真正有智慧的人并不多,也就是赵北望的夫人值得一说。
“去年代州之谋针对的就是对方,结果伏杀赵北望夫妇的计划失败,对我们来说贻害不小。
“现在赵氏又出了个这么个少年妖孽,还忽然来了雁门关,这里面的深意值得寻思。
“况且,至今为止,王庭也没有揪出那个齐人‘奸细’......”
听到王庭的那个奸细,察拉罕不由得眼帘低沉。
作为右贤王,他很清楚,这个奸细对王庭的掣肘有多大。
不清除这个奸细,王庭几乎是寸步难行。谁也不知道,王庭的大事机密、军事部署,什么时候就被泄密。
但偏偏这么久过去了,这个奸细就是没找到!
就如之前赵宁在大理寺监牢对萧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