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太离谱,没有影响根本与大局,陈询就不会在意。
“西河城被破,当然是贺平这个守城防御使的罪责!”事关高福瑞,孔严华不得不转移话题,接这个新的话茬,“难不成,宰相还有不同意见?”
陈询没有继续跟孔严华相争,拱手对宋治道:“贺平丢失西河城、损兵折将,确实有莫大罪责,但郓州军夺回西河城时,他也有大功。
“如果贺平要被处置,那该被处置的人还有不少,若是只处置他一个人,似乎难以服众。”
孔严华听明白了陈询的潜台词,立马冷哼一声:“宰相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丧师辱国的罪责,就不需要人承担了?赏罚不明,才会难以让天下人信服!”
陈询轻蔑的瞥了孔严华一眼,不再说话,泥菩萨一样站着不动了。
孔严华被陈询的目光刺激得不轻,拱手对宋治道:“陛下,贺平不问罪,朝廷法度不存,只怕三军将士,往后也不会再死战守土!”
这段时间,之前一直是任由拿捏的陈询,逐渐变得硬气,对他也不再退避三舍,经常跟他唱对台戏,让他心中的恼火积攒了不少。
这个时候,陈询说朝廷不必追究贺平,他当然不能赞同。将功折罪的贺平到底该不该被处置,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