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舍弃荣华富贵,也不愿再回军中卖命、受气。”
拖雷笑道:“所以他想过普通人的日子。照顾老母亲,娶妻生子延续香火。设身处地为他想想,也的确没什么比这更重要了。”
“那将军是打算放过他了?”
拖雷不置可否:“你可知道,侵占他家田产的乡绅,欺凌他发小的恶霸,文安县县令,还有莫州刺史,后来都怎样了?”
“怎样了?”
“在徐奇回来后,相继死于非命。”
“是徐奇杀的?”
“齐朝的官府没有查到任何证据。”
“这么多人都死了,官府不会怀疑徐奇?”
“我看过案卷,徐奇有不在场证明。”
“这......”
“现在你总该知道,徐奇有多难缠了吧?”
“的确难缠。”
“但那个打死他父亲的坊丁,现在是文安县的县尉,有我天元王庭庇护,他却不能奈何对方。”
“所以他敌视我们?”
“也许是,也许不是。”
“将军的意思是,还是要杀他?”
拖雷仍是不置可否,话锋一转,说起了河北地大局:“去年,公主在各地围剿叛军,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