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的笑容。
对方的主人虽然地位寻常,只是个商贾,但却是他的财神爷,每年孝敬他的银子,比他的俸禄多了太多。要不是有对方巴结,他哪里有那么多钱花天酒地?
进了近旁的一家酒楼,古尔达被引到二楼雅间,拉开门就见一个中年男子,笑容满脸的迎了上来,“多日未见,县尊大人愈发贵气了,快请!”
古尔达大笑进门:“安答,这还不是多亏了你?”
两人相继落座,彼此关系非比寻常,不必客气,很快便推杯换盏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中年男子忽然忧愁的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有什么事只管跟我说,但凡我能办的,绝不推辞!”古尔达用力拍了拍胸脯。
中年男子没有遮掩,惆怅地道:“眼下是战时,公主又在各地封锁叛军,对来往商贾盘查极严,我有一批货——九十八个人,需要安答出具文书。
“这不是什么难事,但还要通过历亭县送到清河县去,这事儿就必须得驻军同意了。”
说到这,中年男子没再继续。
古尔达恍然。
他知道,他的这位异性兄弟不仅做正常买卖,有时候还贩卖人口给富贵人家为奴为仆。天元王庭入主河北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