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街边的乞丐已无本质区别。
李虎在县令面前停下脚步,咬牙切齿的问:“为何要残害云柳村百姓?为何要谋害某家性命?!”
县令欲哭无泪:“非是本官贪图何家的钱财,而是这本就是州府上官交代的任务,目的就是为了找个由头,让县丞带人去州府越级告状......
“这样,这样我们才能以诬告上官、煽动刁民对抗官府的罪名对付他,进而对付他身后的世家苗氏,这,这是寒门与世家之争,本官,本官也没有选择......
“这本不关李县尉你的事,可谁叫你站错了队,要跟县丞一条路走到黑?
“本,本官是顺水推舟得了一些钱财,何家也得了些田产,可,可也没伤人性命,李,李县尉你......”
他的话至此戛然而止。
李虎手中的横刀,已经狠狠劈了下来,正中他的额头,将他的脑袋劈成了血淋淋的两半!
“为了党争,为了上官的利益,为了自己顺手发财,就不顾云柳村百姓的死活,就能残害朝廷命官,罔顾家国社稷,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活在这个某家与无数同袍拼了性命,血战保全的天下间?!”
看着县令凄惨的尸体,李虎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