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自杀于家中,死得憋屈,连个为之负责的人都没有啊......”
说到最后,老者不禁热泪纵横。
张仁杰不说话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没想到地方官府的行为如此恶劣,为了捞钱巧立名目无所顾忌到这种程度,心中完全没有百姓的死活。
他心头震动,以至于堂堂三品大员,被布衣老头喷了一脸口水都没心思怪罪。
“这些官吏简直无法无天,非要严惩不可!”末了,张仁杰杀气凛然。
张仁杰正要张嘴,忽然听到一声哀叹:“太阳底下无新鲜事,官吏一门心思想着捞钱,这早已是大家司空见惯的。
“你们恐怕不知道,这些车夫赶着骡车过州走县,还时常被地痞无赖聚众偷个货物或者车轱辘什么的,连骡马的豆食都不放过,车夫谓之“油耗子”。
“他们人多,都是地头蛇,且出手狠辣,车夫没辙,而官府从来不曾履行职责,解决车夫们的困难,只一门心思趴在他们身上吸血。
“如此官府,如此朝廷,如此皇朝,如此天下,怎能不让人忧心忡忡?”
狄柬之跟张仁杰同时转头,就见一个身着布衣的青年书生,正满面忧愁。
见两人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