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吐了血。
“怎么,你们都是反贼?”
千户面容冰冷的俯瞰着他们,“再敢动弹分毫,本官立时将你们全都下狱!”
方不同眼见何贞之受伤,气不过就要再度冲上去,被王载从旁拉住,后者强忍着怒火,盯着眼前身着飞鱼服的千户:
“擅自殴伤朝廷命官,还无凭无据污蔑朝臣造反,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千户冷笑不迭,乜斜着王载:“侍郎大人,你官都做到四品了,难道还不知道,大齐王法就是陛下的法?普天之下,陛下就是最大的王法?
“飞鱼卫效忠于陛下,直接听命于陛下,办差审案连宰相都无权过问,怎么做事难道还要你来教?侍郎大人,就算本官允许你教,可你敢教吗?”
“你......”王载顿时气结。
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吸引了很多官员的注意,很多人围了上来,没围上来的,也一边关注含元殿动静,一边不断往这边看,向前面的人了解情况。
千户目中无人的跋扈举止,让哪怕是寒门贪官都义愤填膺。
可他们还真不敢对飞鱼卫如何置喙,面对飞鱼卫的仗势欺人,他们就像面对极致皇权的压迫那样,除了忍气吞声还是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