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还有些兵丁,就只有底层武侯铺的人可用,他们能顶什么事?”方不同一个劲儿摇头。
燕平城的寻常治安力量就这些,且不说面对十万百姓,这点治安力量本身就不够用,更何况现在京兆府的人还出动不了。
“大理寺的人马可以尽数出动。”大理寺官员迫不及待,随即咬了咬牙露出凶狠之色,“但要想控制局面,只有出动军队,也必须出动军队了!”
“谁能让军队出动?”王载叹息一声,“大都督现在还在东宫。”
燕平的兵马分为两部分,一是反抗军,一是元从禁军,无论动用哪者,都绕不开大都督府的军令,还得有皇帝的调兵虎符,现在他们从哪里去弄这些东西?
“那怎么办?就看着刁民造反,把燕平的天给掀翻?”大理寺官员焦躁起来。
王载沉吟片刻,心里有了主意,“你们在此稍待,我去见一见狄公跟张公。”
现如今的朝堂,在陈询与张廷玉之下,就属狄柬之跟张仁杰权位声望最高。
片刻后,王载在拜见狄柬之的时候,看到张仁杰也在场,他精神一振,立马说明来意,询问两位应该如何处理这种局面。
很显然,在王载到来之前,狄柬之跟张仁杰就在商议此事,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