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河北,我是去定了!
“我一定要亲眼看看,这天下到底还有没有希望,这国家到底还有没有公义,人心中到底还有没有是非黑白!”
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如雷鸣,似利箭,直击黄瑜心神。
他猛灌一碗酒,长吐一口气,拍案道:“既是如此,为兄便跟你一起去,这徐州我早就呆不下去了!”
“好!那你我便同去!”县丞大喜。
“同去同去!”
两人相视大笑,这回笑得格外豪迈,不复之前的悲凉惆怅。
此时此刻,对他俩而言,有希望,比什么都重要。
“河北虽然不远,终究在千里之外,两位想要看的东西,徐州就有,何必辛劳远行?”
两人笑声停下来的时候,忽的听到这话,齐齐面色怪异,或疑惑或警惕的转头向门口看去。
彼处,有人从院墙的黑影中走出,来到了昏黄的光影下。
他俩面面相觑,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确认,来人他们不认识。
那是一个身着青色澜衫的人,举止淡雅气度出尘,器宇轩昂不怒自威,既似世外高人,飘渺脱俗,又像皇朝重臣,杀伐果断。
为官多年见闻广博,黄瑜与县丞都察觉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