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攻势持续不了多久,数日之后必然攻势减弱。只要这些青壮里有一两万人成为战士,我们就一定能支撑到援军到来!”
张玉登勉励身边的将校们。
众人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是点头附和。
忽的,张玉登回头看了一眼城内,脸上浮现出浓烈的不耐之色:“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哭声?本将不是已经下过令,城中百姓不得嚎哭?这般影响军心士气,仗还怎么打?”
老弱妇孺的哭声阴云般笼罩全城,之前还比较小,这会儿扩大了不少。
这哭声自从昨夜之战结束就没有真正停止过,哀婉凄凉又刻意压抑,听得人心情沉重禁不住发慌。
伤亡的数千青壮都是有家人的,自己的父亲、儿子、丈夫伤了死了,城里的百姓岂能不伤心欲绝?
哭嚎的不只是死了亲人的百姓,余者大多也有兔死狐悲之感。
青壮们要继续冒死往城头搬运物资、上城助战,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胳膊断腿乃至丢掉性命,百姓们难免心怀忧戚。
哭声能够大到笼罩全城,可想而知有多少人在落泪。
“末将这就去让他们住嘴!”负责此事的一名将领察觉到张玉登的不满,脸色一变,生怕被对方怪罪,连忙抱拳,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