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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何陈文述没这么做呢？”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方墨渊搓着手嘿嘿笑了起来，疑惑不解的意思很少，自鸣得意的神态却显露无疑。
赵宁都不用多看这家伙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现在是什么心理。
方墨渊肯定是觉得自己发现了华点，能提出这样的问题很不简单，是聪明人动了脑子的结果，心里很有优越感——没看到别人都没提这个问题，就他提了吗？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并不是赵宁嘴里的一介莽夫，也不是不能独当一面。只要他肯思考，那就是拔尖儿的聪明存在，干什么不行？
“你知不知道这个问题为什么只有你问，别人都不问？”赵宁瞄了方墨渊一眼。
“别人都没想到？”方墨渊饱含期待。
赵宁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向方墨渊。
方墨渊本来挺有自信，被赵宁用这种眼神一看，瞬间就自我怀疑起来，他不好意思的扰扰头：“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赵宁没好气地道，“别人不问，是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你怎么不想想，魔鬼城是什么地方？
“那是权贵们的家园、宝库，遍地都是权贵的大楼、产业。用自家的飞机炸自家的院子？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