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轮番上阵,有时候一个人一天得轮几回,疲惫不堪。
“不过殿下放心,将士们斗志坚定、士气高昂,只要函谷关还有一个革新战士在,我们就不会让他们攻下关隘。
“想要进入中原,除非秦军从末将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到最后,耿安国的草莽血性浮现在那张轮廓分明的国字脸上。
“你们打得很顽强,没有让我失望。”赵宁微微颔首,表达了自己的肯定之意,“蒲津渡的情形跟你们这差不多,同样的战斗艰难一样的战斗顽强。
“范子清跟我说了,他必然不可能先败,把函谷关的侧翼露出来。”
耿安国笑着道:“范将军是英雄人物,有他在侧面末将安心得很。还请殿下转告范将军,末将也绝不会先败,让秦军有从我们这里北渡黄河攻击他侧背的机会!”
范子清虽然是西南战场的主帅,但他跟耿安国分工明确,两人现在是各自坐镇一块战场。在兵力都非常有限的情况下,与其说相互配合不如说是相互声援——只能声援。
赵宁停下脚步,手扶沾满血迹的残破女墙望向关外的秦军大营,冷静地思考着这场战争的未来。
战斗打到现在,函谷关与蒲津渡都可以说是危机重重,幸好大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