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这个数!”
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赵宁报以放心的微笑:“没问题,我能给四叔这个数。”
干脆利落的对谈后赵逊反而冷静下来,他稍作沉吟,看着赵宁谨慎地道:“他们的诚意虽然体现了出来,但涉及的毕竟只是一个团,决定的只是一个旅,影响的只有官东城一带。
“对战争全局而言,这个动作并无太大杀伤力。如果这只是一个诱饵,他们的目的依然是给我们布置陷阱,那我们这样大动干戈,是不是有些大意冒进,会因小失大?”
那些人说是要归顺朝廷,要效忠皇朝,要拥护革新,但现在双方是敌对关系,且大战正在进行,对手说的话岂能随便相信?谁能保证那不是对方别有用心的算计?
人心隔肚皮,就算是亲兄弟、亲父子,到了这种决定自己根本利益、未来前途、身家性命的关键时候,互相之间都没法完全信任。
“战争本身就是冒险,做选择从来都是取舍,我们一定要相信一些的东西才能让事情继续下去。”
难题永远都不是相信自己,而是在很多时候你不得不选择相信自身之外的东西,这才是考验分析判断能力的时候,赵宁对此有着丰富经验,“他们有投靠朝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