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到一群五大三粗的猎人们哭得比她还娘们儿,顿时不好意思继续哀恸。
眼瞅着族人们哭哭唧唧个没完,她不得不尴尬地咳嗽两声,推了推跪在身前的壮汉:“爹,
我知道你很伤心,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咱们还是赶紧办正事吧!”
壮汉山岩没有起身,抹了把脸回头看向秋草,委屈难过地道:
“我的女儿,是什么让你的眼泪如此珍贵,在面对昔日家园的时候都吝啬得不肯挤出来一滴?你太让我揪心了,就算我们如今过上了好日子,可你也不该忘了魈山部落曾经的苦难.......”
面庞黝黑皮肤粗糙的大汉喋喋不休,嘴角还有瘪下来的迹象,像孩子一样委屈,秋草捂住了脸背过身去,实在是没脸再看。
“叔叔伯伯大哥大姐们,赵先生在后面看着我们呢,现在是战斗复仇的时候,不是感伤往事的时候,请大伙儿立即做好战斗准备!”
秋草握紧手中的骨矛,酝酿了半天情绪,终于在一群哭哭唧唧的族人面前,铁石心肠地把亢奋与激动刻在了脸上。
她爹山岩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并在后面按住她的肩膀,眼神示意她这个小丫头片子往后站站,自己则扯开嗓子振臂高呼:
“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