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狠的。
孙长老是，伊宏也一样。
知道自己必死，都干脆选择自爆。
可这样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一样要死？
正当楚岩想着时。
咔嚓！
一道碎裂声响起。
楚岩瞳孔一缩。
这一刻，天裂了。
这秘境，本身便是一座世界所化。
如今，孙长老就在穹顶之处，自爆世界，竟是将秘境的天给炸裂了开。
瞬间，秘境之外的画面出现在穹顶裂口上。
内部可以看见外界了。
那外界自然也一样能看到里面。
楚岩透过裂痕，看见了李斯、林秋月、还有杜毅和郑河等人，包括主楼那边，朱煜正手持长剑，封锁八方，无数顶尖强者正围在昊天学府四周。
咳咳！
孙长老一口鲜血喷出，苍白而笑：“楚岩，你还敢杀我吗？不杀我，你便失信，终将成为你的心魔，杀了我，现在内外通透，你破坏学府规则，会被所有人看见，等到时候，你一样必死无疑！”
楚岩沉默。
这时，他懂了。
孙长老最后自爆，为何不是冲着他的。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