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力量掀飞出去。
吐血不止。
“怎么可能？我不信。”
墓爬起身：“我明明是按照平衡之力去做的，为什么会失败？”
楚岩在旁边看着，笑呵呵的，也没说话。
为什么？
他看懂了。
这个墓……怎么说呢，确实算是摸索到了圆满的门槛。
可太局限了。
只修了大道之力，类似于当年的御天。
可距离真正的圆满，还差远了。
真正的圆满，除了大道圆满外，还有时代之力，还有毁灭与生命，这其中的细节，不经历过几百次的失败，是绝对无法掌控的。
圆满……
说的容易，理论大家都懂。
无非就是一个平衡么。
平衡各方。
在场的人都知道。
可有一些时候，说的轻巧，做起来却难。
太难了。
光是一个时代的平衡，楚岩记得当初便失败了无数次。
然而，楚岩也不急，就在旁边躺下，幕天席地，嘴里还叼着一根稻草，将眼睛都闭上。
这些人最后肯定还会回来请求自己。
而他现在，也需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