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午。
太阳实在是毒辣,感觉人站在太阳底下,都快被烤干了。
张司九虽然戴着草帽,但仍旧感觉自己裸露在太阳底下的皮肤,要被晒伤,火辣辣的。
田里的人陆陆续续的从田地里出来了。
然后男人们收拢收拢拌桶里的谷粒,装进箩筐里头挑回家晒。
而稻草,就随手扎成个草把子,撇开脚,直接那么立在田地里,变成一个个小小的圆锥,等待着晾干后收回家去当柴烧。
张家女人不仅男人少,女人也少,所以收下来的谷子远远没有别人家多。
但张司九远远看到,小松小柏那儿,人倒是围了不少。
那些人也不着急回家,都坐在树荫底下,想着喝口水歇歇脚。
徐氏到底还是担心的,悄悄跟张司九说:“九娘你去瞅一眼。”
张司九应下,看一眼徐氏发红的脸庞,“二叔和二婶也快点过来,一起喝点水。然后该回家吃饭了。”
干了一上午活,她真的是早就饥肠辘辘,人也累得不轻。
这种累,比起上辈子连着上手术的感觉还不一样——上手术是体力被掏空,精神高度集中,久了之后是真的感觉要猝死一样。
但是干农活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