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容易留疤,还容易感染。
张司九好奇的问了句:「您怎么处理的?」
「洒了点止血粉,那个皮肉都掉了一大块,直冒血,还烧焦了一些,也没别的办法。」齐大夫摇摇头:「也幸好是冬天。」
搁在夏天,怕是容易出大问题。
张司九点点头,还有点儿惊讶:烫伤成这样严重?那是能愈合算运气好。
不过,目前来看,这三人都不符合。
于是张司九和杨元鼎就只好去别的医馆药铺再问问。
郝大夫那边也去了。
见了张司九,郝大夫第一句就问张司九想好没有,搞得张司九怪不好意思,赶紧示意杨元鼎打听,这才把话题转过去。
郝大夫这边有一个有点可疑,杨元鼎认真的把名字和住处记下来,准备回头去打探打探。
紧接着,他们又去了城里几个医馆,就没有更可疑的。不过也有人买止血粉的,说是切菜切了手。
像这种,杨元鼎也都一一记下来。
两人最后就到了周先生的宅子附近。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这边气氛都有点低迷,好似住在这里的人,都有点压抑,来来往往的,脸上都带着点防备。
张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