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采药人,或者等到十来岁,去山脚底下,做个学徒,就算是能改变命运了。”
山里这样的情况,想要求学,太难了。
旁边也不知道是里正还是乡绅的人,听见张司九这话,笑了笑;“原本镇上也有个私塾,但是办了几年,学生太少。那先生挣不着钱,就去别人家做西席了。”
他的笑容甚至都有点儿苦涩:“过两年,我那孙儿也该读书,我要么只能请个先生来家里,要么就只能送他去城里。”
倒不是缺那点钱,就是折腾。而且请先生也不是那么容易。
杨元鼎神色凝重。
程万里感觉气氛有点儿僵住了,就赶忙跟张司九道:“既然时间不早了,就快点开始吧。人这么多,我怕中午都的看不完所有的人。”
张司九点点头,也跟着程万里坐到了问诊台前头去。
不过,她虽然是单独一张桌子,可是并没有一个人分流过来她这边。
而且即便程万里都发话了,那些人也依旧是假装没听见一样。
张司九叹一口气:年纪还是太小,实在是没有一点点的说服力啊……
最后,还是杨元鼎扬声来了句:“中午就收摊,要是不过来看,到时候中午之后的,看不完可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