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自己慢腾腾的走了——不慢不行,屁股上夹着东西,怪不舒服的,磨得慌。
但是这样的形象,总给人一种,好像是越治越严重的错觉。
朱疡医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不行,以后这个法子就算用,现场也不给用,让他们回家自己去绑去,不然让人看着,就成了砸招牌了。
张司九则又是叹了一口气。
杨元鼎从旁边探出脑袋来:“要不我出钱——”
张司九摇了摇头:“不用了。”
这次杨元鼎掏钱了,下次难道杨元鼎还掏钱?
杨元鼎就算再有钱,也不是这样给人免费治病的。
而且病人自己都不愿意治疗,勉强也是没用的。
大夫只能治病,治不了别的。
想要改变人的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事情。
杨元鼎小小声:“那你别不开心了。”
张司九笑了笑,摇头:“我没有不开心,我就是有点感叹。”
扭过头,张司九就朝着朱疡医伸手:“付钱吧。我的诊金很便宜,三个钱。纱布算你一个钱吧。”
朱疡医瞪圆了眼睛,一把捂住了自己钱袋子:“我考验你,给你机会,凭啥给你钱?再说了,是我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