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的问题,让那两人都好好想了一下。
然后,一个偷偷看了一眼齐敬,心虚而又尴尬道:“在吃肉饼。那会儿饿了,就把早上带的肉饼摸出来吃了。”
张司九:……我还真不是故意要揭发你上班时间吃饭这件事情的。
齐敬脸色不大好看,但也并未直接出声责备,只是看向了另一个人。
另外一个,也就是处理那两个感染了伤口的人,明显比另外一个理直气壮多了:“我什么也没干,就是一直看书呢。”
齐敬皱眉,觉得更不可能了:“看书时候,还做什么没有?”
那人想了想:“没干什么啊。大腿根痒痒,我偷偷挠了两下算不算?”
说着说着,他脸都红了。
张司九:……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恐怕是菊花痒不好意思说,才说大腿根痒痒!
但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戳破的。
毕竟,大家都要脸。而且还没证据。
所以,张司九咳嗽一声,很直接跳过了这个环节,往下一个环节去了:“那你们摸吴大郎之前,或是摸纱布之前,有没有净手?”
本来齐敬都在苦思冥想吃肉饼和看书挠痒痒的区别到底在哪里的时候,听见张司九这么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