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做好防护措施,进去就是。医者不去,谁去?”
她顿了顿:“不过,即便如此,病人或家属,也应当说实话,莫要让医者进去白白染病才是。”
这一番话下来,邱清荣的神色都变了。
他看向张司九的神色,也郑重了许多:“张小娘子这一番话,竟有些叫人心神震动。不由反思许多。”
张司九谦逊道:“哪里,哪里,就是肺腑之言。您是教书育人的老师,懂的大道理比我们都多。”
邱清荣叹了一口气:“其他人说是肺痨。传染。太医署的太医我都请来了三个,可每个人的方子,吃了也不见效。更多的大夫,根本不敢进去。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这般卑劣冒昧一回。棠花她是真的撑不住了。”
明明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可说起这个明显是女子的名字,他的神色是温柔又怜爱,一下就让人知晓,这个叫棠花的女子,恐怕对他是不一般的。
张司九忍不住有点羡慕:这样的年岁,还有爱情的感觉……可真是难得啊。可恶,狗粮含糖量略高,有点受不了了。
既然对方诚心诚意的道歉了,张司九也没有揪着不放的道理。
毕竟,小松还要在这里读书呢。
所以,张司九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