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寻一个好人家,都办不到!谁会要我们母子呢?”
“还是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被他硬生生拖累死?”
张司九不是花魁娘子,体会不到那么多那么深切的东西。
但是她能感觉出来花魁娘子的焦虑。
对未来的焦虑。
侍女在旁边,已经几次给花魁娘子递眼色,想提醒她切莫再往下说了。
但花魁娘子没注意到。或者注意到了,也不想理会。
最后侍女无奈,只能歉然看向张司九。
张司九倒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有的时候,大夫听病人倾述,也是一种治疗。
面对花魁娘子的焦虑,张司九沉吟片刻,问了她一句:“您的未来,是只能依靠男子才能过得好吗?若是,自赎身呢?或是遇到一个不嫌弃你出身的,真心实意只是想过日子的男人呢?”
如果就想过富贵的日子,保持现有的生活水平,那大概率花魁娘子还是得以色侍人。
毕竟,花魁娘子这个行当……注定了她也不太好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阶级的跨越。
但如果要求不那么高的话呢?
张司九这话,让花魁娘子一愣。
良久,她才低头自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