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才反应过来,这个“好妈妈”,指的是妈妈桑那个妈妈。
张司九好奇死了:怎么,这东西还要拼上司的?
“绿檀接客早。她那妈妈,见钱眼开,只要恩客给得起钱,她就让绿檀接。什么人都接。”红珠轻嘲:“能用钱买到的东西,再贵,那也是有数的。而这里是哪里?这是东京。最不缺的就是钱。”
“标了价的,那就是货。”红珠垂下眼眸,言辞犀利:“只有得不到的,才是珍宝。而珍宝,是无价的。但你说好笑不好笑,得到珍宝的人,往往也是要付出很多钱的。”
“明明都是给了钱,可这心里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就算是对它们的态度,也会完全不同。”
张司九听得大为震撼。
不得不说,这话很有道理。
有道理得让人都无法反驳一个字。
红珠一笑,带着点魅惑和不屑:“我就不同了,我十六岁才接了第一个恩客。还是我自己挑的。两年,真正能留宿的客人,十个手指头,绝对能数得过来。平日也不过是弹弹琵琶,组一组诗宴,附庸风雅而已。”
“可我越是不正眼看他们一眼,他们就越趋之若鹜。一掷千金,也愿意见上一面,说上一句话。”
“世上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