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能来太医署的人,那可真是百人不足一!
而且,进了太医院,那还要经过学习和考试,才能成为医助,然后再一点点升上去。
他虽然没说出来,但是他的表情,和他的语气,都表达出了他的内心。=
对于这种情况,张司九更加叹了一口气:“你觉得,如果我有机会考试,我还用费这么多周折吗?”
考试嘛,哪个大夫不是这么过来的?
学医时候考,进医院了也要各种考,不然怎么升级?
张司九这话把齐敬给问住了。
然后他张了张口,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纯粹一个哑口无言。
也是人生第一次,他陡然发现,自己这一路,怕到底有多顺遂。
而自己又是不知不觉当中,拥有了多少别人无论如何都有不了的机会。
四目相对。
齐敬狼狈转开了头,非常不自然道:“这个事情,历朝历代都如此——”
张司九微笑脸:“所以,就是对的吗?”
齐敬被问得愕然。
这个问题,他也答不上来。
沉默,注定是这一次谈话的主要色彩。
不过,张司九也没想过要怎么样。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