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刘太后就说了自己的意见:“既然想办,那就办吧。至于流言蜚语——哀家当初垂帘听政的时候,也有不少流言蜚语。这不都过去了么?”
刘太后看向张司九的目光,充满了喜爱:“哀家这边,会跟官家商量,看看让他愿意不愿意,亲自与你写个匾额。但具体怎么办,却要让陈太医署令监管。”
“至于那些做了护士的女子,倘若有人欺负,你当如何?”
张司九实话实说:“我能做的,就是打一顿赶出去,再了不起一点,见官。但是如果想让这些人不再干这种事情,还是只能官府出面,认可我的护士们。再让太医署,为所有医护人员撑腰。”
“医者治病救人,护者,也同样是治病救人,虽然各司其职,能力有不同,但做的都是同一种事。”
“再或者,若是国家律法里有这种惩罚,若偷摸女子,一旦查实,立刻打上十棍,那自然也没人敢犯。”
这些东西,张司九怎么可能没想过呢?
都是想过的。
而且是想过很多次的。
刘太后笑得不行:“你倒是思虑周全。这样,哀家让陈深严拟个折子,回头同其他大臣们议论一二。成与不成,还看民意。”
张司九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