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的身影渐行渐远。
桥口处,商队的人凄凄惨惨,女眷哭成泪人,其他人也是一副愁云惨淡的迷茫之色。
人群之后。
两位背负赤红大枪的中年人久久凝望吴道离去的背影,着青衣稍微年长,两鬓斑白的中年人幽幽叹气:
“本以为是个忠义之士,没想到也是龇着牙的虎狼。”
“世道如此,有心无力。”
相对瘦弱的黑衣中年人满脸疲惫,自嘲道:
“有些时候,倒挺希望那南阳王早日起兵,其非暴戾恣睢之辈,心系黎民,管辖地带也无祸害横行……”
“慎言!”
青衣中年正色告诫道:“我等世代深受君恩,一切乃天子所赐,为君分忧,护国卫民职责所在,哪怕这世道再乱,也不可动摇心中底线。”
“只是一些牢骚罢了。”
黑衣中年人无奈苦笑。
想到此行的目的后。
他又叹了口气道:“白鲸武馆毕竟源于当初恶名远扬的巨鲸门,齐沧海此人也是在黑白之间摇摆不定。
更别说当初巨鲸门覆灭朝廷也出了很大的力,有这梁子在,其多半不会向方寸剑馆那般倾向保皇派。
此行,很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