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方也是主的虔诚信徒,甚至可能比自己还要虔诚——
无论是在哪个教会,苦修士都是最虔诚的一批人。
但对方所处的序列却让A先生难以理解。
既然是信仰主的苦修士,为什么会是‘歌颂者’途径?难道他不知道永恒烈阳教派是他们的敌人吗?
而更让A先生不解的,是主为何要将这位苦修士交给他来负责?
A先生收回目光,不论原因如何,这都是主的决定,不需要他明白原因。
比起想这些,他现在更应该做的是去执行主的神谕。
A先生转身走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从抽屉里取出一张信纸,拿出吸水钢笔写道:
“一切顺利,我已经准备好你要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来取?”
看了看这短短的一行文字,A先生放下钢笔,折好了信纸。
很快,他预备好召唤信使的仪式,点燃蜡烛,后退一步,用古赫密斯语低沉念道:
“我
“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徘徊于虚妄之中的灵,可供驱使的友善生物,独属于格尔曼斯帕罗的信使。”
房间之内,风声突然响起,一下变得激烈。
蜡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