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防空力量与鲁恩王国的飞空艇部队联合绞杀。
而无论是向西北前往间海,还是向北越过安曼达山脉都太过遥远,变数过大。
所以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向东与苏尼亚海舰队会合。
这样他们说不定还能趁机空袭普利兹港,也不算空手而归。
有着‘战争主教’的心灵沟通,整个弗萨克的飞空艇部队在整个过程中没有出现任何骚乱。哪怕是撤退,弗萨克的阵型依旧整齐划一。
但也正因为这种统一调度,导致弗萨克人‘意外’忽略了那个唯一没有接入‘网络’的人。
他悄悄从飞空艇上离开,来到地面,没有惊动任何人。
因斯·赞格威尔没有抬头去看天空的飞空艇,也没有去看远处变得无比巨大的兔子,只是埋头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但就在这个时候,因斯·赞格威尔的步伐停了下来,或深蓝近黑或爬满血管的眼睛内同时映出一道身影,那是穿简朴白袍戴银十字吊坠的神父。
因斯·赞格威尔不认识祂,但却本能的寒毛颤栗,想要逃离。
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对面那位简朴神父的眼睛就睁了开来,浅色的瞳孔已染上纯金。
霍然间,周围一根根漆黑石柱耸立